白玉茗并没有说错。端木锦焰得到传承，有与有荣焉的师兄弟，也有嫉妒生恨的师兄弟。那些生出恨意的师兄弟们，对端木锦焰下了不少绊子。

白玉茗知道原文，明白那是为了剧情好看而给端木锦焰设置的打脸剧情。但在不知道的墨书霖眼里，端木锦焰是因为仙人秘境引起了同门的嫉妒心理，才引得端木锦焰遇上那么多的小人，修仙之路越发不顺畅。

老头没想到墨书霖会赞同白玉茗的话，觉得有些势单力薄，忍不住反问：“你这意思是我做这秘境还害了那个得到传承的人？”

老头意识到说漏了嘴，赶忙描补，“我们仙人做这秘境是为了寻找传承之人，得到传承的人才不会像你说那般前途坎坷。”

墨书霖意识到老头的身份，但他没有说话。不管老头是不是仙人的残魂，他们又没想过要这秘境传承，自然无欲则刚。

白玉茗则早就知道第二关的阵眼是仙人的残魂，更知道这个秘境是仙人老头的恶作剧。

寻找传承之人不假，但仙人也会故意去戳那些年轻弟子的痛处，把快乐建立在小孩的哭唧唧上。

寻找传人，寻找快乐俩不误。

“自然不会害。”白玉茗思考了一下，用了个比较有文化的句子，“祸兮福所倚，福兮祸所伏。”

老头听后念了两遍，豁然开朗，“好一句祸兮福所倚，福兮祸所伏。你说的对，你。”

“等等，你怎么知道是端木锦焰闯进了最后一关，而不是别人？”老头这才意识到，他刚才从头到尾都没有说端木锦焰的事情，但是白玉茗一遍两遍三遍地说拿到传承的那个人是端木锦焰。

“因为……”白玉茗撩撩头发，卖了个关子，“我修为高深，半步成仙啊。”

老头：“……”

他不是很相信，但白玉茗的修为确实非常高，而且妖族常常有人族所不知晓的传承秘法。修者大陆也常有能够预言未来的能人异士。因此，这兔子妖还真说不定知道些什么，知道是端木锦焰到了最后一关，更知道最后是端木锦焰拿了传承。

想到什么，老头笑了笑，手指捏着长胡子的尾端。

白玉茗瞧见这模样，心道不好。捏着胡子笑是老头要使坏的经典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