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刚才听了白玉茗的一番话，墨书霖才明白自己得到了传承却不快乐的理由。

这让他更越发意识到，白玉茗的或不可缺。

如果没有真心为他道一声恭喜的人，那他得到一切又有什么意义？

正如白玉茗所说的那样，把自己活成孤单一人，那他再次登上魔尊宝座，甚至突破心魔幻境成为魔神，他也不会有半点喜悦。

“你还是输了啊。”老头想了一会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逻辑。

“你又给我绕回来了。”白玉茗叹气，“你真是我见过的，最蠢的老头了。有空你找几个人牌友，多打打麻将，有助预防老年痴呆，知道吗。”

老头：“……”

他脑子进了多少水，才会觉得这兔妖似乎也不错？

这哪是什么不错，这分明就是要把他给气死了好吗！

白玉茗换了个舒服的坐姿，一副老神在在道：“有一点必须明白，人不可能永远都赢的。”

老者皱眉，觉得白玉茗此话似乎有些许道理。

“他得到了这一刻传承，他失去了同门的真挚友情。”白玉茗半真半假道。

墨书霖：“……”

老头：“……”

这是开什么三界玩笑呢。老头被白玉茗这翻言论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
墨书霖却是点头，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