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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茗眼睛四处乱瞟,不敢看墨书霖,“走路太累了,我们还是坐灵舟吧。”从上而下俯视看比较好认路。

墨书霖:“……”

白玉茗就算是个路痴,也路痴得太过分了吧?

月雪峰才多大点?

他每天清晨跑步都能绕着山腰跑上一圈。白玉茗居然能还在自己住了多年的地方迷路?

墨书霖的灵魂怎么说也活了万年,竟然一次又一次在白玉茗身上刷新见识。

墨书霖明白白玉茗不适合做任何脑力类的工作。

这回换成墨书霖带路,很快就挑到了一棵粗壮笔直却失去生机的银杏树。银杏树的叶子早已掉光,光秃秃的一棵,有几分凄美。

白玉茗用法术随手一下便把银杏树砍断,储物袋一松一拉,银杏木就被装进储物袋里。

等两人回到洞口,白玉茗把好几十米的树竖向放出来。

白玉茗眯着眼,打量了片刻洞口的高度,手刀一挥,银杏木表面毫无变化,实际上已断成两节。

白玉茗定住高的那一节,另一只手向左一指,底下的那一节木头就乖乖移到了旁边。高的那一节银杏木便能降落至地面,再被白玉茗砍成两段。

墨书霖瞧白玉茗那干脆利落的动作,差点不认识白玉茗。

他真不知道,自家这字写得奇丑,住了自己地盘还路痴的白玉茗,居然能把法术运用得如此从容自然。

忽然间,墨书霖想起白玉茗虽然东西做得不好,但灵力方面确实没有出错过。

这大概就是天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