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书霖微笑点头,也不提醒白玉茗。
他算发现了,白玉茗这人对任何和钱有关的事情都会失去兴趣,但只要把事情和懒沾边,白玉茗就劲头很足,总想着忙一炷香就能偷懒一整天。若是和人情沾边的事情,白玉茗虽然不喜欢,也会认认真真完成。
白玉茗这兔子妖,实在怪得很。
眼见白玉茗认真磨墨,屋内没什么事需要做,墨书霖道:“师尊,我出去砍些树,做道门。”
“做门?做什么门?”白玉茗磨墨的手一顿,疑惑道。
“对联得贴平整干爽的地方。”墨书霖无奈提醒。
他们现在住的可是山洞,现在大雪封山,白茫茫的洞口看着挺意境,可他总不能把对联贴雪上。
贴对联,还是得要一樘正正经经的门。
“对哦。”白玉茗放下墨锭,“我和你一块去吧。做门得大树,你不好砍啊。”
十岁大的孩子,肩膀都没有树干宽。他怎么忍心让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独自去砍树。
墨书霖没有拒绝,他一个人去砍树的确麻烦了一些。
然而,墨书霖真想不到,白玉茗连自己住的月雪峰都能迷路。
墨书霖个子小,被白玉茗拉着,他便没有在意自己怎么走,满脑子想着山洞的尺寸,稍后砍多少树,做一道怎样的门。
等脚步停下来时,墨书霖才发现自己又走回了洞口前。
墨书霖差点没反应过来,以为自己失了记忆,误以为他与白玉茗已经砍过树,所以就回来了。
抬头看向白玉茗,却见白玉茗尴尬地干咳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