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无计可施,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他:“谢恒颜,谢恒颜!颜颜!!”
……这到底是为什么!
他是触犯了什么禁忌,还是不幸惹得天神发怒,却将这莫须有的罪责,堪堪降临到谢恒颜的头上!
“谢恒颜!!!”印斟失声喊道,“你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
“谢恒颜!”
“颜颜,到底怎么了,你……你好歹说点什么!好歹说点什么,告诉我,我该怎么帮你?”
“……针。”
当印斟最后一句问完。
这时的谢恒颜终于开口了,嗓音钝重嘶哑,亦是接近无限的虚弱,只能依靠嘴唇的张合来传达讯息:
“针……”
“什么针?”印斟握住他痉挛的双肩,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“针……快把针……”谢恒颜微偏过头,十分艰难地说,“把针……”
印斟一个字一个字,反复跟着确认:“……把……针?”
谢恒颜两手都按压在左心口,那曾植入业生印的关键位置——此时撕裂般的尖锐痛楚阵阵传来,俨然已是蔓及全身,每一处毫无防备的角落。
“针……骨、骨……”谢恒颜牙齿都在上下打架,此时只恨不能将那妖印从体内剥离,“骨……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