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淙背对着他,沉默一阵,后时竟是点头应道:“好啊。”
谢恒颜问:“阿爹为何替方焉做事?当初为何离开海岛,一人消失了那么久?”
谢淙冷声提醒:“你这是两件。”
“好……那我只问一件。”谢恒颜握紧双拳,倏而一字字道,“你为什么要帮方焉,做那些与你不相干的事情?”
“也不是所有事,都与我毫不相干。”谢淙轻飘飘地答道,“我与方焉,乃是旧识,说是一句朋友也没有错。”
谢恒颜不解道:“要到什么程度的朋友,值得你为他这般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?”
谢淙说:“你问太多了。”
谢恒颜道:“我想了解你……然后帮你,这样也不行吗?”
谢淙神情冷漠,只淡声道:“该我问你了。”
谢恒颜怔了一怔,随即挫败地道:“你问吧。”
谢淙却不说话了,仍是默然注视着他。
谢恒颜原以为依照他的性格,多半会将自己与印斟多年以前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刨出来,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,谢淙并没有这样做。
他看着谢恒颜,忽然如是问道:“我问你,璧御府那条走狗,你喜欢他吗?”
谢恒颜愣道:“什么意思?”
谢淙道:“无需多想,你直接回答我便是。”
谢恒颜皱了皱眉,倒是答得很干脆:“自然是喜欢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是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