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颜呆呆松手,过了一会儿,看印斟一人独自坐回床边,便也小心翼翼跟去一起坐下。
“生气啦?”谢恒颜歪头问。
印斟懒得说话,更懒得理他。
“我今天没有和康问吵架。”谢恒颜主动投降,“晚饭也很节约,只有一碗稀粥!”
“……你吃那么少。”印斟无奈托腮,“半夜饿了,又要摸去厨房吗?”
谢恒颜坚定道:“不会的!我在衣柜里藏了两个馒头!”
印斟眼角一抽,随即起身拉开柜门,里间成群结队的馒头立马蜂拥而至,噔噔噔噔上前扑了两人一脸。
谢恒颜尴尬道:“师、师兄!”
印斟斜睨他道:“这是两个?”
谢恒颜支支吾吾:“那什么……大馒头和大馒头在一起,它们生下一窝馒头宝宝……”
印斟捏着馒头宝宝,随意朝他手里一塞,说:“夏天别在衣柜里藏食物,容易馊掉。”
谢恒颜瞬间变得垂头丧气:“……对不起,你别生气。”
印斟没有看他,只凝神望向月朗星稀的窗台。
半晌,大概是不经意想起了什么,忽而转头问道:“……我记得,你是会用术法的,对吧?”
谢恒颜直愣愣道:“嗯……?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印斟又问:“会到什么程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