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在野倒是半点不急,老神在在地道:“你们下去,我来解决。”
沈望舒还真想看看他有什么法子解决,结果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看起来有些使用痕迹的小包裹,他打开她一瞧,就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大小的银针和各种颜色的棉线。
沈望舒这吃惊的,一下子嘴巴都合不拢了:“你,你什么时候学的针线!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!”
裴在野得意地瞥了她一眼:“你知道什么?一天到晚就知道傻吃傻玩了。”
他当初在梁州时为了给她缝袜子学了缝补的技能,刚学会的时候还怪不自在的,现在却能做到引以为豪了。
他拈起一根适合大小的银针,飞快地穿针引线,不到片刻就把她的诃子领缝高了一截,正好把胸口完全挡住:“成了,这才像些样子。”
沈望舒低头瞧了眼,他针脚多精致倒谈不上,不过居然还挺整齐的,也看不出缝补的痕迹。
她一时被震惊到失语,半晌回过神,看到裴在野那得逞的张狂样儿十分不顺眼,就学着他往日的德行,发出一声不屑的‘啧’。
裴在野瞥了她一眼:“啧啧。”
沈望舒起了莫名其妙的胜负欲:“啧啧啧!”
“啧啧啧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