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望舒实在忍不住了:“哇——”
哭了。
裴在野:“”
他见把又把她欺负过头了,手指这才下移,终于解开了捆着她手腕的玉带,却没有就此放过她,撑臂把她困在山石之间,进一步逼迫:“跟我回长安?”
这里有陆清寥,还有他铁了心要坑孙子的老祖母,他实在不想让她再留在这儿了。
沈望舒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,只一心想回到太后身边,不管不顾地推搡着他。
两人纠缠片刻,她不知道推到了哪里,裴在野表情突然僵了僵,凶她:“你再动一下试试!”
他,他里裤被她扯松了!
他腰本来就劲瘦,没了腰带缠着,又被她拉拉扯扯的早知道就不该把腰带解下来绑她!
沈望舒也反应过来,触电似的松了手。
但是突然的,她脑袋里冒出一个巨缺德主意。
不等裴在野面无表情地把腰带重新扣好再来摁住她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手,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。
但凡她有其他法子,她都不能干这么下流的事儿,可是太子一旦抓住她,指不定还会对她做哪些可怕的事,为了能跑走,她豁出去了!
裴在野:“”
幸好他上服很长,哪怕裤子掉了,他也不至于走光,只是被裤子绊着,他没法走路了。
光天化日的,他赤着两条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