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望舒表情更糟糕了,一张小脸皱成一团。
他瞧着瞧着,心头那点恶劣的念头被再次勾起,他心脏剧烈跳动,再次低下头,丰润的两瓣红唇,就这么贴上了她的耳朵。
沈望舒死命闭上眼睛,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着,用毅力抵抗他滚烫的鼻息。
裴在野在她耳边冷哼了声,微微张开嘴巴,含住了她的耳珠。
约莫是小时候家里人疼她,她那里没有打耳洞,圆圆白白一点耳珠,还透着薄薄的粉色,极惹人怜惜,像是娇娇的花瓣。
沈望舒想要挣扎,奈何两只手腕被捆着,她动也动不了。
裴在野瞧的脸红心跳,既怜且爱,耳珠被他含在嘴里,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,又舍不得松开嘴巴。
他迟疑了下,才凭借本能,在她耳珠上轻咬了口,又怕她疼,舌尖安抚似的扫过去,轻舔着被他咬过的地方。
他这一下,不知道算不算是歪打正着,沈望舒轻吸了口气,控制不住地低低呻吟了下,眼角余光瞧见那侍女越来越近,她又忙死死抿住嘴巴。
好像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尖一路流淌到四肢百骸,她身子彻底软了,幸好裴在野及时揽住她的腰,才没让她脑袋磕在后面的山石上。
她的耳朵,好像异常的敏感,他碰一下,她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。
裴在野仿佛发现了什么极稀罕的事情一般,心头快跳,眼睛眨也不眨地打量着她。
那侍女又靠近了几步,这才被他的护卫拦下带走了。
沈望舒悄然松了口气,但一只耳朵热烫的要命,身子又麻又软,她又是难受又是愤怒,眼底颤巍巍蓄了两包泪,低骂道:“你不是人!”
裴在野脸皮那叫一个厚:“哦,我是未来的真龙天子。”
沈望舒险些没气晕过去:“你放了我吧,我,我难受!”
他指尖抚了抚她滚烫的耳尖,戏谑笑:“难受还是快活,你真分得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