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无赖心里大恨,立刻也拔足狂追。
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沈望舒这才紧张起来,奋力往人多店多的地方跑。
就在此时,身后的无赖惨叫了声,身后追逐她的脚步声已经停下来了。
沈望舒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,脚步一下子停住了。
就见裴在野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,他的身边,一个无赖瘫倒在地,紧紧抱着肚子还咳出了几口血沫,显然是脏腑受到重击。
另一个无赖还想挣扎着逃跑,裴在野已经捏住了他的脖颈,无视了他痛苦扭曲的神色,准备送他上路。
沈望舒回过神来,吓了一跳,跑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表哥,先把他放下来吧。”
要是裴在野打算把这俩人毒打一顿,沈望舒说不得得双手支持,还要上前补上几脚,但瞧他一副要把这俩人脑袋拧下来的架势,她差点吓死哇!
就先不提这俩人犯的罪该不该死的事儿了,这可是光天化日的,杀俩人他也得偿命啊!
裴在野心情实在不太好,闻言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,甚至没打算听她的,反而收紧了五指,那人的骨头传出不堪重负的‘咯咯’声。
她凭什么阻拦他?
两个作恶多端的贱民而已,杀了又如何?谁还能为这个判他不成?
沈望舒着实被那一眼吓到了,怔了怔,眼看着他下一瞬就要把那人捏死了,她打了个激灵,两只手按住他的手背,抬高了声音:“表哥!”
裴在野手背被她柔腻的掌心覆住,她的手指带着点凉意,不觉驱散了他心底的几分躁意。
他似乎愣了下,喉结上下滚了滚,手指不觉泄了力道,那无赖便滑落在地。
两人神色惊恐地看了裴在野几眼,甚至生不出半点报仇的心思,连滚带爬地便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