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是耍这种没意义的小聪明他眯起眼,伸手把她按住,摩挲着她的下颔:“叫我什么?”
沈望舒嘴巴张合了几次,磕磕绊绊地道:“郎,郎主”
这个称呼既是婢对主,又是妻对夫,仿佛身处卑位,却似暗含了无尽暧昧。
沈望舒神色透着哀怨,却不敢反抗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抓挠着锦缎,以缓解内心对这个称呼的不适。她并不觉得自己称一国太子为殿下有什么不对,可他偏偏不喜欢她那样叫他。
太子的表情和缓几分,他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,以示赞许:“再叫一声。”
沈望舒抿紧了嘴巴:“郎主。”
“多叫几声。”
“郎主,郎主”
太子不觉翘了下唇角,又不欲表现的太明显,冷着脸抬了抬下巴: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沈望舒嗓音轻颤:“我自己来”
太子捏着她下颔的手加了几分力道,不满地轻哼了声:“教你的规矩都忘了?”
他俯身,鼻尖贴着她的鼻尖:“能说‘请’,就不要说‘不’。”
沈望舒想到他的那些‘惩罚’,大眼透出几分惊惧,不敢再卖弄伶俐,哽咽:“请,请殿请郎主帮我。”
他终于听到想听的,打横把她抱起来,奖励一般地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下,洋洋得意:“早些听话不就好了?”
听他话里的得意劲儿,好像做成了什么大事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