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婉没有回答他。
与那个小畜牲有关的事情,宛如一场杀人的噩梦,她一点儿也不愿意想起。
张承乐清点完名录进来,讽笑道:“怎么,你这病得用五毒俱全的紫车河治?”
“你!”周博远没说完的话被堵住。
碍于张承平在跟前震慑,也不敢怼回去。
别别扭扭,故意将和离书随手丢在地上。
“拿去!”
“拾起来!”张承乐攥着他的脖子就要动手。
张婉却急忙从大哥身后出来,上前两步,捡起丢在地上的和离书。
太阳在门口照出一方温暖,落在她的身上,小姑娘如狂风暴雨后努力破土的小芽。
虽经历过泥泞和困苦。
可仍是一片新绿,眼底装有希望,嘴角是挣脱枷锁的喜悦。
张承平也跟着长出一口憋屈的闷气。
领着众人起身家去。
最后一抬红木笼箱迈出府门,周博远踉跄着跟了出去,心有不平,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愤懑。
他追前两步,站在台阶之上,叫嚣着威胁:“纵是你想仗着家世再嫁,我周家不要的媳妇,我看谁敢收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