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夭转回身,某人赶紧别开了眼。
单夭自然地走到床边,然后直接躺下盖上了被子,他冰凉的指尖刚好碰到了萧雁的手背,吓得某人赶紧把手缩了回去,然后卷着被子滚到了里侧。
“道长?”单夭看着背对着自己躺着的人,疑惑地喊了声。
此刻的萧雁已经说不出话了,他血气上涌冲得他脑壳发昏,还有心跳太快导致心口疼得喘不过气来。
单夭也没在意,心道这道长是累了吧,便不再管了。
单夭这边自然得很,没多久就入了眠,而某人那里则是彻夜难眠,这一夜将成为萧道长迄今为止最折磨又最甜美的一夜,睡着是不可能,想做别的?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,首先是身体不允许,还有一个问题他未尝情爱过,也没有学习过,也不知道该如何如何?可叹又可气。
不过偷个香他还是懂的,可是他还是不敢,罢了,就让他折磨着吧。
第二天醒来的单夭觉着这一觉睡得还不错,其实他这床挺大的,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,而且两个人中间还隔着老远的距离,完全的互补干扰。
他看了看那道长,还维持着昨夜睡觉前的姿势,看起来睡得死死的,此刻的萧雁确实是睡着了的,但可不是自己主动睡的,而是昨夜体力心力不支晕睡过去的,不过这样也好,对他来说,同床共枕这种事还是太刺激了点。
到了午时,萧雁才慢慢转醒, 受昨天的影响,他现在的精神十分萎靡不振,靠坐在床上后都还有些恍惚,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等到看着单夭走了进来,他心口又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,疼得他不住地吸气,他觉着再这样下去,这伤恐怕是不会好了。
这一天在单夭的照料下就这么过去了,到了夜间,昨夜的事情差不多又重新上演了一遍,萧雁实在是既甜又痛苦,好的是这夜他等单夭睡着后,敢转过身看人了,用眼神勾画着身侧人的眉眼,就像自己用手抚摸一样,还有对方那微闭着的唇,泛着粉色的润泽,让人心痒难耐,可他还是只敢看,并不敢一亲芳泽。
同样的夜晚再次到来了,第三天时,萧雁看着身侧熟睡的人,竟然有了禽兽的想法,脑中满是不堪入目的画面,因着这些想法的蛊惑,他伸出了手。
他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单夭的唇,很轻很轻,一抚而过,然后映在了自己唇上。
第四天的夜晚,萧雁觉着实在是不能在这样了,于是他主动向单夭提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好像有些失眠,你这里有治疗这种情况的药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