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单夭疑惑得很,这人每天睡到太阳高照,居然还失眠,不过这种药丸他是真的有。“安眠丸吧,有一瓶。”
接着就找出瓶子丢给了萧雁,他也不客气了,接过瓶子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粒,于是这夜他只看到了最喜欢的宽衣解带环节,还没等单夭躺到他身边,就睡着了。
自此有了安眠丸的帮助,萧雁的伤病也好得快了许多,没过几日就能下床了,在单夭看来,既然此人已经行动自如,那么就没有再让人再住这里的道理。
“道长,你该走了。”
萧雁这次也不好再找其他的借口,“嗯,这就走。”走到院门口又转回了头。
单夭见他这样,竟又回想起这人那日身负重伤到来时那决绝中带着希冀的眼神,不受控制地大步走向了他,“那个过几日等心口的伤好了,再来吧。”
见到喜欢的人奔向自己,萧雁差点就药张开手怀抱中他,听到再来的话,心中更是炸开了花,
“好,一定。”
萧雁回到天元门,见到天元君后向他回禀了除怨魔的事,天元君听后也觉此次确实危险,让他近日好生修养,不必操心其他的事情,算是给他放了个假。
他在门中修养了几日,等待心口的伤好差不多后,就再次前往青竹小院。
“道长,你来了。”
萧雁点了点头,便直接入了院,许是同床共枕过的缘故,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了微妙的变化,有一种恰如其分的舒适熟悉感。
单夭将人领进了屋,萧雁也自然地坐到了自己往常的位置上。
不过五日,单夭竟有种许久未见这人的感觉,他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这是他从未有过的。
心中虽有些不解,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正事,取来药箱坐到萧雁对面后,“道长,脱衣服吧,给你瞧瞧心口的伤。”
萧雁自然是配合得很,衣衫落到腰际,只见他心口处的伤疤扭曲着,许是受了魔气的影响,连单夭特质的除疤膏也没能将之抚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