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简前天向老师请两天假,说是生病了在医院,他叮嘱俞简好好休息,以身体为重。

刘老师猜到估计是过敏,那天俞简对花粉过敏,迟言走上去又是扔花盆又是接热水的。

于柯歪了歪头,对司言道:“计划要搁浅了,这两天堵不了俞简,他请假了。”

司言恩了一声,看了眼迟言:“都几天没来了。”

迟言翻了一页书,没有反应。

于柯叹口气道:“别是生病了啊,生病了还怎么打啊,欺负弱小多没意思啊。”

司言转过头,观察了下迟言的脸色,继续道:“我听说还挺严重,在医院挂吊瓶去了。”

于柯翻了个白眼:“报应吧。”

迟言啪嗒一下合上书,趴在桌子上:“睡觉了,别吵。”

司言和于柯对视一眼,彼此摇摇头。

下节课是语文,传说中的催眠课,迟言在语文课上就没醒过,但今天语文老师的声音落在迟言耳朵里格外喧嚣,吵的迟言一直睡不安稳。

迟言啪嗒一声起来,蹬了下司言的桌子:“哪个医院?”

司言嘴角染上一丝笑意:“我不太清楚,你去问刘老师。”

俞简舒展了下身体,伸了个懒腰。

在医院睡了两天,医院的空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,闻得人浑浑噩噩的,床睡起来也并不踏实,中途还有护士进来查房。

现在终于可以走了,俞简收拾好东西,心里有点不受控的愉悦,想着等会马上就可以见到迟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