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妈最近在研发一个药剂,反正喝了能治好多好多的病,可厉害了。”
大家都摇摇头,撇了撇嘴,似乎对他的话都不感兴趣。其中一个小男孩呵了一声不屑道:“不是,你爸爸妈妈除了做这个,还会做什么呀,每次听你都是这两句,哎呀我们走,他好无聊啊。”
俞简急得快要哭出来,蹦了蹦道:
“不是的,他们还会做其他的,好多好多人都是他们学生,好多好多……”
他的话消散在大家的喧闹声中,大家都忙着炫耀自己爸妈给自己买的新玩具,津津有味的互相讨论,没有人理他。
这件事,不大不小算是个小插曲,对于俞简来说,这个回忆太久远了,突然能想起来,全都是因为迟言。
迟言今天早上拽他的胳膊,呵斥他去医院的时候,他有些不真实感,又重复问了一遍以防自己听错了。
从小到他,他习惯了淡漠的自己一个人,不习惯接受亲密关系,这是原生家庭给他的影响,他从来没想过有什么问题。
直到遇见了迟言。
那天上楼,准备掏出冰冷冷的钥匙进门的时候,突然发现门口站着迟言,手里拿着电话,一看见他上来就拽着他质问去哪儿的时候,俞简完全愣住,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没想过迟言会特地在楼下,看着他有没有安全到屋,看见屋里的灯没有亮,会焦急的跑上来敲门,还有那么多通未接电话,也是意料之外。
俞简感觉到浓浓的不真实,心里的愧疚感越发浓重。
他看着天花板,皱着眉头,心里一片茫然。
在心里想着等病好了就去,但又等不了这么久,心里焦急。
班会课刘老师看了看坐在角落的迟言,迟言旁边那张桌子已经空了,搬到了对面,而对面没有人。
没想到这两人还是换位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