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别的还行,就是咳疾愈发厉害了,太医院一直在研习根治之法,只是一直没有进展。”赵越看着顾淮笙道。
顾淮笙敛眸勾了勾嘴角,转头欣赏沿路景色,没有接话。
他不说,赵越便打住了话题。有些事情不需言明,心照不宣即可。
两人到膳堂时,老虞已经袖手候在门外,见到两人过来,便上前行礼:“王爷,晚膳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,可是现在让人传膳?”
“传吧。”赵越想了想问:“王府那边的人过来没有?”
“回王爷,未曾。”老虞躬身应道。
“嗯。”赵越摆摆手:“去吧。”
老虞给顾淮笙行了个礼,这才小跑离开,张罗着仆人开始传膳。
眼看着一道道膳食上桌,王府那边依旧没有人来,顾淮笙不禁促狭地冲赵越歪头眨了眨眼:“今晚这鸡汤该不是黄了吧?”
赵越垂着眼睛没接话,顾自给顾淮笙盛了一碗冰镇银耳羹:“这也是汤。”
“嗯。”顾淮笙被赵越逗乐,忍着笑点点头:“王爷言之在理。”
不过鸡汤并没有黄,两人正用着,老虞就领着王府那边来送汤的下人走了进来。
这来的人还巧,不是别人,正是那日私藏残汤导致馊掉的小刘。
“你就是小刘?”赵越放下筷子,眼神淡然一瞥,那不怒自威的气场就压的对方几乎抬不起头来。
“是,正是,正是奴才。”小刘吓得直接就跪下了:“王爷恕罪,奴才,奴才只是觉着那鸡汤倒了可惜,所以才想留起来给娘补身子的,奴才知错,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王爷给奴才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赵越看着人没有作声,倒是顾淮笙皱了皱鼻子:“什么味儿?”
小刘战战兢兢抬头看了赵越一眼,这才瑟缩着回答顾淮笙:“今晚这道鸡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