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真是假设,汪洋得一脚踹过去,然后玩笑地说,原来靳总也会不老实,也会急色。
然而这些都是真的,是真实发生过,汪洋经历过的。
汪洋也知道,那时候靳锋根本没碰他。
但如今靳锋以他自己对自己的了解,推断那样的场景和发展,竟然说的是“真难说”,汪洋心底咯噔一跳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那天他喝醉了,醉到不省人事,次日早上醒来,看酒店屋内的情况是什么都没发生,他身上的衣服也原样穿着、完好无损。
但靳锋可是一直到他醒来都在的。
那一夜,他醉在床上,靳锋睡在哪儿?
总不能是隔壁开了一间,早上折回来,特意等他醒的吧?
汪洋不知道,索性问了身边这个。
靳锋好笑:“我都没走了,还隔壁开间房?”可能吗?
靳锋幽幽道:“我是男人,好吗。”
“我既然留下来了,又是那样的场景,不用想了,肯定没做什么正人君子。”
汪洋连忙道:“那我衣服没脱啊。”
靳锋坏笑:“又不是脱了才能做什么。”
贴到汪洋耳边,低语:“你要试试吗?不脱的做法。”
被子一掀,往两人头顶一盖,落实行动。
次日,汪洋想起昨夜的梦和对前世那段经历的推断,想来想去:靳锋哄他的吧?明明那天什么也没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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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。
靳锋腰上系着大毛巾,头发湿漉,肩头滴着水,从套房大门口收回的深邃目光裹着风暴,沉默地看着趴在床上的男人。
一声不吭弄个人过来。
这是送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