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子如果背信弃义,阮文又怎么会坐以待毙?何况她本就和藤原家有合作。

阮文反应过来,原来是拿自己当树洞啊。

“方便带我去看看田岛老先生吗?”

“当然,这次请你过来,也是他想要见你。”

田岛喜江深知孙女的性子,荣林想,或许他是想要拜托阮文一些事情。

一些足以让田岛造纸坊维持下去的救命之法。

……

阮文第二天才去见了田岛喜江。

荣林带着她直接去了造纸坊,而并非医院。

稍稍震惊,阮文倒也不意外。

田岛喜江什么样的人,阮文多少还算知道。

将军马革裹尸,文人埋骨书海。

而田岛喜江或许想要自己生命最后一刻都在这造纸坊。

“惠子小姐不在?”

“她去了大阪,得后天才能回来。”

阮文微笑道:“看来她对田岛老先生的病情不太清楚。”不然遗产之争就在眼前,又怎么会去外地出差呢?

荣林轻咳了一声,阮文太过于敏锐,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