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刚落,亚历山大从卫生间出了来,身上就裹着一条大毛巾,这让陶永安傻了眼,连忙把人给推了进去。
有女同志在呢,哪能这么大大咧咧的?
谢蓟生过来的时候,带了衣服和零食。
亚历山大坐在客厅里吃着那些小点心,余光落在那瓶酒上面,“我能喝点吗?”
他会一点英语,说起来还有些拗口。
谢蓟生点头,用俄语回答他,“随意。”
虽说早些年学俄语是潮流,但阮文出生那会儿和北边老大哥家都闹崩了。
谢蓟生也就比她大几岁,按道理来说……
阮文想了起来,谢蓟生应该是特训过的。
小谢老师真的有很多惊喜是她不知道的呢。
亚历山大有着典型的高加索人长相,长脸高鼻,肤色和瞳孔色都浅。
除此外,还有着毛子家骨子里的对酒的热衷。
一瓶二锅头下肚,该说的不该说的就全都抖了出来。
陶永安洗完澡出来时,就看到亚历山大在那里和阮文推杯交盏,仿佛多年老友。
看得他有些懵,拉着谢蓟生问了句,“他们俩咋就哥俩好了?”
谢蓟生微笑并没有回答。
如何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最快的速度统一战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