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意不会轻易表达,当初他也不过是落在那发黄的纸张上,第一次态度鲜明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,以及对这红尘俗世的留恋。

好在,那遗书并没有派上用场。

只是上面的遗言,不管何时都适用。

阮文觉得这表白来的奇奇怪怪的,但她还挺受用的。

“我也爱你。”阮文掰正了自己的身体,和谢蓟生面对面的坐着,“很爱很爱你。”

她抱着这个男人,吻着他,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表述着自己的爱意。

一个再单纯不过的吻,结束的时候,阮文呼吸有些错乱,她脸上翻起了胭脂色的红。

“我还有几个电话要打,你去看元元睡着了没。”

明明温香软玉在怀,若是早些时候谢蓟生已经把人带到了卧室,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,可现在他倒是心如止水,仿佛没了那世俗的欲望一般,亲了亲阮文的脸颊,“你先忙。”

阮文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,瞧着次卧的门关上,这才低声说了自己一句,“孩子都那么大了,怎么还成了纯情少女?”

她都有些嫌弃自己了。

阮文没再细想,她是真要忙,好些电话要打呢。

……

陶永安回到省城时,瘦了大概得有十斤的样子。

那是阮文回来后的第五天,陶永安大半夜的回来,而且还偷偷摸摸的□□,结果被护厂队里的人抓了个现行。

“别嚷嚷,别嚷嚷,是我。”

韩建国听着这声音熟悉,再去看人的时候傻眼了,“小陶兄弟,你咋这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