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看着她,“小阮老师要我伺候吗?”
阮文的生理期有点短,四天就结束了。
她被这么一勾,还真有些气喘起来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伺候?”
女人吐气如兰,让谢蓟生觉得便是走遍华夏,再也找不到第二个阮文来了。
他掐着那纤细的腰肢,下巴抵在阮文的额头上,“怎么都行,你说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。”
这次随着阮文出来,最开始是不放心,结果不放心变成了放纵。
大抵是因为自从元元出生后,两人很难得过这种二人世界,仅有的清净时光都变得极为难得。
所以食色性也,人生在世谁又不是饮食男女呢?
过去是阮文勾着他,如今他也想回应一下。
不然等着七老八十了再折腾吗?只怕那时候他也是有心无力。
倒不如,享受当下。
阮文听到这话笑出声来,仰头咬在谢蓟生的下巴上,“先去洗……”
门铃忽的响了起来,打断了这一室的春情。
谢蓟生看着门外站着的人,他依旧没放手,“不跟他谈,行吗?”
原本是约了埃文斯在十四楼谈合作的事情,谁知道闹出丽娜这幺蛾子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