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的所有人都知道,她的姘头有哪些。只不过在饭店工作,不好说顾客的是非,所以即便是知道什么,也不会和这些外国女人说。
谢蓟生听到后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
那个丽娜不过是跳梁小丑,阮文压根不会放在心上的那种,怎么还特意打听了起来?
“就吃饭的时候无聊,听人说个八卦下饭嘛。”
之前谢蓟生去杭州,阮文晚饭懒得吃,就叫了客房服务,云楼的服务生给她送了餐。
阮文顺带着就跟那服务生聊了起来。
本来就是八卦一下,谁知道人直接往枪口上送呢?
“她那思想不可取,只许她当个菟丝花靠出卖身体等男人赏一口饭吃,为什么我就不能养着你呢?不过是在云楼吃了几顿饭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凤凰了,法餐好吃吗?鹅肝松露鱼子酱又如何?我觉得还没云吞面吃好呢。”
谢蓟生看着那气呼呼的人,忽的起了心把她的发簪取了下来。
那一瞬间,阮文那堪堪过肩的发散落下来。
黑而长且直的发像瀑布一样,让谢蓟生忍不住吻在了她的头顶,“小阮老师说得对,我就吃你的软饭了。今天救命之恩小生无以为报,以身相许如何?”
阮文瞥了一眼:还唱上瘾了。
“你欠我的救命之恩可不止这一次哦。”
“那我就多许几次,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怎么样?”
国际套房的门叮的一声打开,下一秒又是被关上。
阮文倚在门上,觉得后背有微微的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