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来。

“你坐着歇会儿。”他去厨房,给阮文倒了一杯红糖水。

阮文一愣,“我没……”

“快了。”他给阮文记着日子呢,最近这段时间规律了些,差不多明后天就要身上来事了。

用勺子搅动着红糖水,谢蓟生等着这水稍微不那么烫了才递给阮文,“先喝着预防着。”

阮文接过水杯,慢吞吞地喝了一口,“你这么自觉,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
她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,细白的手腕上是谢蓟生祖母传下来的那块手表。

阮文一直都戴着。

已经十一点多了,她这是打了将近五个小时的电话。

“去医院看望任凤杰和敏敏了?”

“没有。”谢蓟生看她把水喝的差不多了,又是给续了杯,“别胡思乱想。”

“我才……”电话响了起来,打断了阮文的话。

是上海那边打来的电话。

石磊很是郁闷,“您这可真是大忙人,我这打了一上午电话,愣是没能打进来。”

这话倒是让阮文不好意思了,“谢蓟生就在这里,让他给石伯伯拜个年。”

“不用不用,我主要是跟你打电话,刚才小谢已经给我爸打过电话了。”

这话说的阮文有些不好意思了,她霸占电话一上午,都忘了其实谢蓟生也有些应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