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拜年电话这机会,索性问了起来。

“你怎么想的?把她丢在眼皮子底下就不怕她给你捣乱?”

任凤杰这人,说她柔弱吧她还挺能折腾。

可人到底还是烈士遗孀,你要是逼急了,说不定人就变成兔子咬你一口呢。

怎么处置都不省心的那种。

“我说过……”谢蓟生刚才就抱着女儿去楼下给汪老拜年了,阮文也去了趟,因为她要打电话,而且电话还挺多,所以早早就上了来。

“这么一根刺留着也不错,时不时的刺挠谢蓟生一下,让他记得亏欠着我。”

薛梅听到这话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,“你这是驭夫之道时不时太冒险了?”

虽说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,但任凤杰实在是不稳定因素。

她总觉得任凤杰有点心思不轨,不然怎么就大老远的去找了阮文和谢蓟生?

“没事,我有分寸。”阮文笑了笑,“你那边怎么样啊?”

“就那样呗,今年生意好,倒是赚了不少钱。”薛梅跟阮文聊了起来,“之前都是做那些咱们不懂的玩意儿,一说起来就‘你们娘们儿知道什么’,现在这些大老爷们还不是指望我们挣钱养活厂子?”

提到这事薛梅就觉得爽快。

造飞机研究轮船是很厉害,可再厉害现在不也是靠沙子水泥砖头养活?

阮文几乎能想象得到薛梅那嘚瑟的模样,“那是,我们薛梅姐那可是女中豪杰,最是有本事的。”

这恭维的话让薛梅有几分钟的噉瑟。

但阮文却又听到了一句感慨,“阮文,你说我们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