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咱们的那个院子,过去瞧瞧怎么样?”

“什么年代的?”

“不知道,我觉得可能是五十年代末的吧,白瓷梅瓶,光滑的不得了。”

五十年代末的文物?

谢蓟生牵着阮文的手,往他和阮文的院子那边去。

院子里没怎么住过人,不过阮姑姑每周都会打扫一次,晾晒被褥,随时都可以入住进来。

厚重的门被关上,谢蓟生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,“五十年代末的梅瓶怕不是仿制的,你花多少钱买的?”

阮文抱着他的脖子,赖在他身上,“花多少钱不要紧,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梅瓶是无价的,小谢同志你觉得呢?”

她有些使坏的在谢蓟生耳朵边哈气,还左右对称一下绝对不搞那厚此薄彼的事情。

谢蓟生觉得自己浑身都痒,尤其是心口那处。

“那无价的梅瓶,你就空摆放着?”

“梅瓶虽好,但也得有人欣赏不是?”阮文面不改色地开车,“小谢同志,你要不帮着给我选一枝花插进去,成吗?”

盛情的邀请让谢蓟生觉得,他是活在共和国的人,哪管什么白日宣淫这种教条?

何况日暮西山,如今倒是刚好。

……

阮文坚信一句话,只有犁不烂的田,没有累不死的牛。

然而谢蓟生不是牛,他是牲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