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调了课,带着女儿从省城来首都看她那没良心的妈妈。

阮文觉得小谢同志的眼光太过于炙热,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心虚。

“其实我快办好了的,不过想要捕获猎物,总是得耐心一点对不对?”

“嗯。”当初他狩猎阮文时就是如此,足够的耐心让她习惯的依赖自己,再出手时,捕获芳心变得如此的轻松。

“元元呢?”阮文忍不住问了句,怎么就只有谢蓟生,没看到她宝贝闺女?

“姑姑想她了,带着她玩。”

谢蓟生的瞳仁黑黢黢的,一眼望不到的样子。

有那么一瞬间,阮文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黑洞。

“小谢同志。”这是个久违的称呼,现在阮文总是张口闭口小谢老师,仿佛自己是一个乖学生。

“你有没有跟姑姑说,晚上怎么照看元元?”

谢蓟生点了点头,“说了。”

这让阮文轻笑出来,“不要脸。”

谢蓟生的心思,简直昭然若揭!

不过她也想谢蓟生了,宝贝闺女有人照看,可以放到一边去。

“我前些天刚在潘家园那边淘了一个小瓷瓶,小谢同志之前查抄过文物走私,要不要帮我掌掌眼?”

阮文捏着谢蓟生的手,男人的手宽阔有力,犹如他的脊背,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