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之前撂下家里丢下丈夫孩子,大言不惭的说要去边疆挣大钱。

结果呢,钱没挣到,边疆还没到就灰溜溜的回去?

“哪有这道理啊。”

半车厢的人傻了眼,而且又何止半车厢呢。

其他车厢也有一些远赴边疆采棉的人,听说了这话后都懵了。

列车长看着呜呜哭了起来的人,没打起来,但这也不是办法啊。

“同志你看这……”

阮文一阵沉默,这些妇女们要是到了边疆,发现并没有什么采棉工作,怕是要大吵大闹起来,万一两边起了冲突,那就会很麻烦。

即便是这些远赴边疆的采棉工被安抚住了,但她们也会记恨着阮文。

是的,记恨阮文,而并非那个蒙蔽了他们,把他们骗到边疆去的始作俑者。

这一招很毒辣,轻则败坏阮文的名声,重则把边疆搅乱。

如果不是阮文今天心血来潮,从软卧包厢出来到这边跟硬座车厢里的人聊天,也不会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这么一道。

面对列车长的眼神,阮文想了想,“边疆也有农活要做,不过很辛苦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俺们都是农村的,吃得了苦。”

“啥活啊。”

阮文迟疑了下,“垦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