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当初种植黄麻,也有李教授悉心指点,这才有了阮文的事业。

工厂创办后问题诸多,陈主任帮忙来操劳。

两位长辈都没有亲人孩子,阮文记挂着,谢蓟生自然明白她的一片心意。

“那就麻烦小谢老师了。”

阮文挽着他的胳膊,“我们回去吧,有点凉,别冻着元元。”

她倒是无所谓的,但是孩子那么小,太脆弱了,可经不起伤风感冒。

阮文本意自然是好的,但倒下了的是她自己。

这也不能怪她,谢蓟生晚上折腾得很了,后来抱着阮文去洗澡,阮文迷迷瞪瞪的什么都不知道,早晨起床也晚了。

男人神清气爽的去上班,虽然给留了早餐,但阮文嘴里发苦没什么胃口,吃了个小饼就离开家里。

谁料想刚走出这边大院,还没走多远呢人先晕倒了。

亏得护厂队的人在进行上午的巡逻,发现了晕倒在那里的阮文,连忙把人送了医院。

阮文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。

“医生你确定她没什么大碍?”

“能有什么事?不过年轻人也节制点。”

那一瞬间,阮文想自己还不如不醒过来呢。

医生的对话让匆忙赶来的陶永安也十分的尴尬,他一时间甚至忘了要跟医生解释,他跟阮文不是两口子,这不关他的事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