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有些瑟缩,“我不敢。”

“不敢?那你想要他醒来奸杀你?”阮文实在没空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,列车到底什么情况她不知道,而且伍功还生死不明。

她做不来好好先生。

“不想死那就听我的话。”

阮文留给了这女人一个防身的□□,“要是这人砸不晕的话,那就杀了他。还有要是有其人过来,等着他靠近你再捅出去,最好往心口位置捅,知道吗?对方要是有枪的话,那你只能认命了。”

也没时间进行细致的教学,阮文收拾了一通离开这个软卧包厢。

她想起了阿加莎的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,自己如今乘坐的不也是一趟往东去的列车吗?

这段车程长,距离下一站大概有三个小时的距离,所以这伙劫匪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动手。

火车上倒是有乘警,然而没有配枪的乘警靠着那一身制服威慑不了丧心病狂的劫匪。

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,她放轻脚步往餐车方向去。

列车长的办公席在餐车和软卧车厢之间,其实那就是一个狭小的空间,里面有人。

被捆绑起来了的列车长。

劫匪们敢动手,自然肆无忌惮,被要挟的乘客他们压根不放在眼里,也不觉得会有人会来救人。

更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来救人。

阮文用刀刃小心地挑开了绳子,“知道有多少人吗?”

“九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