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跟着谢蓟生学近身格斗的时候,她一度想要问这个问题。
不过她又不缺心眼,没有问这傻缺问题。
倒是小谢同志知道她的心思,耐心地教她如何背摔后,跟她说,“一种我希望你生生世世不用品尝的滋味。”
可惜,没能如他所愿。
女人小心地看着阮文,声音细弱的犹如游丝,“你杀人了。”
这话像是一记重锤落下,砸在了阮文的心窝。
她险些把手里的那只烤羊腿丢到地上,但最后这烤羊腿还是被她攥在手中。
“他死还是你被强奸,你选一个。”
女人浑身颤抖了一下,没再控诉阮文杀人这项罪名。
“你要么在这里待着,但这里不一定安全。要么跟着我走,只要我活着就会保护你。”
阮文也知道,如今带着这么一个累赘可能会连累自己。
可既然救了,她又不可能丢下。总得给人选择的机会才是。
好一会儿,她又听到女人细细弱弱的声音,“你杀人了。”
阮文:“……”她或许刚才应该把这个女人也敲晕,省得再听到她祥林嫂似的控诉。
试了下地上躺着的人的鼻息,阮文拧了拧眉头,“没死。”她用那些破碎的衣服把这劫匪给绑了个结实,然后又塞进他嘴里一团布,“你要是不想跟我走,那就看好他,如果他醒了就用这羊腿砸他。”
贾天山给准备了不少烤羊腿烤牛腿当年货,因为阮文中途要去祭拜许怀宁夫妻的缘故,年货礼物的大部队跟着程佳宁和老教授先回去了,阮文只留下了一根烤羊腿,打算在车上当干粮吃。
还没来得及吃呢,就成了打人的武器,堪比狼牙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