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,她付车费。

罗嘉鸣看着丢在后车座上的钱,觉得自己被羞辱了。

好几秒钟后,他把钱收了起来,“小气鬼。”

那么多钱,不能多给点吗?

……

陶永安几乎是踩着点过来的,“路上太滑了,还好赶上趟了,阮文你怎么了,昨天也没说清楚。”

现在的春运并不怎么热闹,虽然也有外出务工人员,但并不算多。

春节期间的车厢还有些空荡荡,阮文跟陶永安简单说了几句,这让小陶同志兴奋起来,“消毒柜,那咱们是不是也能用在生产线上?我觉得如果再添加一道工艺的话,说不定还能节约成本呢?而且我们可以把多重消毒的噱头打出去,这样她们用着也放心,你觉得呢?”

阮文:“……棒棒哒。”

“怎么听着像是在损人。”陶永安没细想,他尽情的阐述着自己的想法。

阮文看着这个眉眼间都洋溢着锐气的年轻男人,一时间有些愣神。

“你觉得怎么样?阮文?”陶永安晃了晃手指,“醒醒,你是已婚妇女,请不要痴迷我的美色。”不然小谢同志会吃醋的,万一收拾他怎么办?

他可打不过谢蓟生。

“你有那玩意吗?”论自恋,陶永安绝对不遑多让。

她刚才愣神,是因为发现自己不过是提出一个想法来,陶永安就能紧跟着说出一大堆,这让她觉得有些意外,“你有没有想过,毕业后去研究所之类的地方工作。”

“之前想过,不过算了吧。”陶永安摊了摊手,“你不刚说了吗,现在这些研究所都朝不保夕,还不得搞民用来挣钱做研究,去了那里也没有我的发展空间啊。”

他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阮文搞研究好了,反正阮文也不会亏待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