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天才这会儿睡不着,打算去洗个脸,然后准备晚上赶赶工,先把自己那模糊的思路给整理出来。

出了门,阮文忽然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。

“你是在找我吗?”

头顶响起那阴恻恻的声音,阮文愣了下,“神经病。”

她连鬼都当过,还会怕这装神弄鬼的?

罗嘉鸣扯下前些天买的面具,很是郁闷的回了去。

这简直不是个女人。

没意思,睡觉。

阮文一大早就醒了,她昨晚睡得不□□生,原因倒也简单,没烧炕,冷。

她不太会弄这个,谢蓟生这个人体暖炉又不在,盖了两床厚被子阮文只觉得压得慌,一夜没怎么睡好,做梦都是在凶案现场,自己变成小学生在那里分析案情。

睡得并不是很好的阮文简单收拾了下准备去火车站。

“一大清早扰人清梦,阮文你真以为我不敢揍你是吧?”

罗嘉鸣很是郁闷,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“等我两分钟。”

阮文是个实用主义者,大冷天的地上还有积雪,她一个人去车站多受罪啊。

坐车去是最好的。

反正罗嘉鸣人就在这里,不使唤太浪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