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罗嘉鸣有怀疑对象,可是不能进一步调查又有什么用?
挂断了电话,他忽的觉得有些无力。
在部队时,他也是意气风发的好儿郎,如今却是被磋磨的没了意气。
这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。
……
罗嘉鸣是周末的时候带人过来的,彼时阮姑姑正在家里翻新被子。
站在门口,看到阮姑姑一只手拎起那厚厚的被褥,翻了过来落在扑在地上的亚麻床单上,罗嘉鸣脸上露出几分笑。
跟在身后的人有些不明所以,轻喊了一声,“罗哥?”
“你先出去溜达一圈,半个小时后再过来。”
“行。”那人说走就走了,只留下罗嘉鸣站在门口,看着院子里阮姑姑飞针走线缝被子。
阮文昨个儿走了,再回来怕是得等放寒假了,她今年好像又忙了。
前些天跟那边的陈厂长打电话,陈厂长说阮文最近又在做研究,说是要扩大生产经营范围。
阮秀芝知道自己也帮不了什么忙,就想着等阮文回来后能睡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。
她先把这被子拆洗一遍,等着周末大太阳就拿出来晾晒,管保让阮文寒假回来后,能睡个好觉。
阮秀芝咬断线头,觉得一直低头脖颈有些酸疼,她抬起头来转动下脖颈,余光看到了蹲在门口的罗嘉鸣。
“小罗同志,你怎么在那里蹲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