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没几天,阮文就迟到了。

床头柜上是谢蓟生留下的纸条,“给你请假了,多睡会儿。”

阮文有些腰酸腿疼,一回生二回熟,等回头习惯就好了。

她揉了揉那烫红的脸,年轻就是好,对什么事都有热情,包括探索生理构造的奥秘。

他们两个中午都不在家吃饭,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或者外面小饭馆解决。

阮文之前看了谢蓟生的课程表,机械系有意培养这位青年教师,给他安排了好几门课程,生产队的毛驴大概都没谢蓟生辛苦。

今天谢蓟生一整天的课,想要一块吃饭得等到晚上。

工人家庭的盛宴,不向来都是在晚餐这一顿吗?

小谢同志说到做到,不让阮文做饭就自己下手,一大早熬好了的粥在炉子温上,旁边还有荷包蛋和小咸菜。

阮文吃了这顿早午饭后没着急出门,她在家里看书,等着过了十二点这才出去。

大四的课程本来就不多,反正谢蓟生帮她请了假,阮文今天也不用去学校,索性就去研发是泡着。

小陶同学不在,少了个取笑她的人,阮文心情放松了许多。

差不多三点多钟,陶永安这才揉着脑袋推门进来,“打死不喝酒了,那烧刀子也太烈了些,阮文你什么时候来的啊?”

原来陶永安是喝多了没起来。

阮文迅速分辨消息,“也没来多久,不能喝酒就别逞能。”

“喜酒嘛,哪能一样吗?”陶永安其实也不打算动手干活,他这会儿手还有些抖,拿起试管里就是粉身碎骨的命,还是别糟践东西了。

拿起书架上的书,陶永安翻看的有些漫不经心,“阮文,结婚的感觉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