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是个狠人。

从根上就绝了阮文的念想。

也好,等什么时候想要孩子,再复通就行呗。

“你早就预谋好了对吧?”阮文声音颤颤巍巍的,随时都会崩断。

只不过那仅有的理智很快也被扯断了,她肖想谢蓟生久矣,如今终于搞到手,实在没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没的。

谢蓟生也不许她去想,平日里再温和的男人在床笫之间也带着点凶神恶煞。

阮文最后哭唧唧的求饶,迷迷糊糊地听到小谢同志那沙哑的声音,“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。”

她不怕疼,但是大哥你是第一次,能不能别这么生龙活虎啊。

还有你不是伤过腰吗?

瞧着这凶猛劲儿,半点都不像啊。

阮文梦里头都在跟谢蓟生争辩,争辩到最后她恍惚中醒来,这惊动了谢蓟生。

“怎么了?”

阮文有些恍惚,她就是梦里头吵着吵着忽然间想起来一回事,做避孕手术对女人来说很麻烦,尤其是上环很痛苦,相对而言男人结扎承担的苦痛就少了很多,大部分时候一劳永逸。

大概是因为多数都是女人上环避孕,政策放开后倒是有一些取下环再奋斗二胎,很少听说男人结扎后再做解扎。

“你这手术能恢复吗?”

这问题意料之中,昨晚被他蒙混了过去,但阮文早晚会知道。

“再恢复有可能失败。”谢蓟生看着那震惊的人,他有些歉意,“文文,别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