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有些难受,“你什么时候做的手术。”她都不知道。
“三月份的时候。”在这件事上,谢蓟生有些偏执。
他见到过阮文痛经痛的脸色惨白死去活来的模样,而这和生孩子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?
于谢蓟生而言,他是恐惧女人生产的,他的母亲因为生他最后力气耗尽死在了医院里。汪叔的爱人就在妇产科工作,没少说产房里的事情。
谢蓟生觉得阮文承受不来,他也不想让她去承受这些。
与他而言有没有自己的孩子并不是那么重要,经历几次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后,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。
何况,阮文本身也不适合生养。
她身子骨有些单薄,即便是怀了孕,挺着个大肚子的样子也太过于吓人。
谢蓟生前思后想,自行拿了主意。
“别生我气文文。”他低声吻在阮文的脸颊上,“就咱们两个过日子好不好?”
阮文怎么可能不生气,刚结婚就送她这么大一礼物,可真是把她给吓死了呢。
她有些委屈,“那你也得问我意见啊,你这么先斩后奏的是压根没……”
“就这一次,绝对没有下次。”
阮文又哭又笑,“那你还想再去结扎啊?”
她也知道养孩子辛苦,只是她和谢蓟生都那么聪明那么优秀的人,不留下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,好像有些浪费。
“别哭了,眼睛肿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