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生理期呢,谢蓟生不会碰她。

这人之前找系主任做说客不就是想要合法开车嘛,谁知道正好赶上了她的好日子呢。

只能继续憋着。

想到这事,阮文就觉得挺好玩的,她眨了眨眼,“小谢同志,要不要我帮你啊?”

这话着实没有半点诚意,谢蓟生看着一脸鬼主意的人,很是无奈地抓住了阮文乱动的手,“别闹。”

阮文的身体本来就不算特别好,尤其是这段时间又虚得很,他哪敢劳驾她这般辛苦?

还是尽快找一个老大夫,给阮文看看调理下比较合适。

被圈在了胸前,阮文觉得没意思,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口画圈圈,“小谢同志,我最近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,有点不踏实。”

“嗯?”

“就研究所的事情,涂所长他们这边做转型,还算成功。其他的那几个研究所,我可能还不够了解,所以总有点不安稳。”

“是因为没找你来要钱吗?”

“不……”阮文又觉得反驳不出来,“是有点。”

其实她支援研究所的钱,就是当初欧文当初给的那张大支票,钱款的具体去向阮文并没有多问。

可算上413所一共九个研究所,僧多粥少那些钱还真顶不上什么事。

即便是去年年底有结余,走了账面又是给其他研究所一些钱,但那又有多少呢?

谢蓟生轻轻拍着阮文的胳膊,“这两年上面拨下来的研究经费越来越少了,我听石磊说,他爱人的研究所去年一共给了三十万的经费。”

阮文不安分的手登时静止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