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看得着摸得着不能玩,实在是太折磨人了。

阮文把车钥匙带走了,压根不给陶永安开口的机会。

谢蓟生忍不住取笑她,“这次怎么这么坚决?”

“他是精通原理,不过上手肯定毛躁,又不像我之前……”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,“我之前在国外的时候试过一次,有经验。大晚上的开车出去,万一撞了人怎么办?过些天再说。”

骤然间提到一辆车子,阮文有些兴奋,以至于忘了还要跟赫尔斯打电话联系,等她想起来已经九点多钟。

迟疑了下,阮文没有再出去。

“回头家里也扯根电话线吧。”这夏天还好些,到了冬天还要大老远的跑,实在是太麻烦了。

谢蓟生从善如流,“我回头联系下,要是不好弄的话,回头咱们搬到厂子那边去住。”

卫生巾厂的家属楼如今也恢复了施工,要是动作再快点差不多今年就能住进去。

这次的家属楼建设,阮文多少有些一步到位的意思,都建成了六十平左右的小两居,比起当下最流行的一房大了不止一点半点。

当时给出参考意见,阮文要谢蓟生画的建筑图纸,然后又是让护厂队的人去首都学习了一番,最后确定的两居格局。

去年厂子里账目盈余都被阮文投入到了家属院的建设中,好在今年又有几分运气使然,把握住了国外tts爆发的机会赚了一大笔钱,除去给其他所的分红,如今厂里账面上还有不少盈余。

阮文赖在谢蓟生怀里,“那里人太多,我还是喜欢这里。”

她不是那么喜欢热闹,独门独户的院子更好一些,有亲朋来拜访时热闹,独处是有足够的空间。

新婚没几天的女同志抬头看着谢蓟生,“这里就咱俩,听不到打骂孩子的声音,不用在乎邻居家的床半夜咯吱作响。”

阮文颇是肆无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