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是凉的,但是这沙子有些暖,而且更软。

“那照你这么说,下次我也可以试用了,直接垫鞋里面就行呗。”

之前阮文还让谢蓟生帮忙向部队推销,不过也没有搞成。

陶永安觉得这事还挺让阮文郁闷,他现在有点往阮文心头戳刀子的意思。

“我大概能明白她们说的棉柔什么意思,咱们再做精细处理吧。”

还是材质问题,再来做实验,寻找合适的材质。

“那你有思路没?”做实验也得有迹可循啊。

“具体的没有。”阮文有了方向,“去炼油厂看看吧,之前炼油厂的傅厂长不是来找过咱们吗?”

“傅厂长已经调到首都去了,现在炼油厂是郑副厂长管着,听说过了国庆节才会有新厂长走马上任。”对省城的人事调动向来清楚的陶永安终于有了压过阮文一头的感觉。

“听说这位郑副厂长和黄主任还有点亲戚关系呢,上次来找咱的其实就是他,我估摸着他上门来,有黄主任在背后指点。”

阮文还真没注意这些弯弯绕的关系,“不管背后高人是谁,咱们先过去看看再说。”

炼油厂的副产品众多,说不定还能找出点思路呢。

阮文和陶永安去的不巧,炼油厂这两天在整修,仓库里的存货大部分都已经发了出去,还真没看到什么东西。

除了一桶桶的原油。

“之前厂里说要引进一条生产线,不过主持这事的傅厂长调走了,也就没再搞下去。”

郑副厂长看着年轻的女同志,想起了黄主任的交代,“阮文同志你是去过国外,有见识的,你觉得要是你是厂长,会怎么发展这炼油厂?”

“我也没什么大主意,不过我看咱们厂子里那边有不少沥青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