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永安不是能藏得住心事的人,“阮文,你之前和小谢同志有没有过这种情况啊?”

“有啊。”阮文很是认真的回答,“不过我很清楚自己的选择,我也知道小谢同志是怎么想的,你确定你明白自己的心思,也明白书燕姐的心思吗?”

陶永安并不是十分确定,“我就是觉得,我是不是占有欲太强了?”

“男人的占有欲普遍强烈,这是你们雄性动物的特征。打个比方,有没有觉得哪位年轻漂亮的女同志多看你一眼就是对你有意思?”

陶永安悻悻,青春年少的时候有过。

“事实上,女人也有占有欲,尤其是婚后,她的世界明显就小了很多,家庭所占比重明显增大,这也就导致她会在家务事上有更多的‘牢骚’,可男人不见得会喜欢听这些,一个想说一个不爱听,家庭矛盾就会出现,曾经的珍珠变成了鱼眼珠子。”

阮文的长篇大论让陶永安觉得自己像是个混账,好在这种错觉并没有维系太久,“你哪来的这一套套的理论?”

“不跟你说这个了,你今天下午没事是吧,吃完饭跟我去挖沙子去。”

细沙、棉布。

婴孩还在襁褓中时,多是用这两样来解决屎尿问题。

或许前世阮文是婴孩时期用过这玩意,但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。

这会儿把沙子搞回来,过滤之后再地锅里炒一遍,本质是为了感受细沙的柔软。

阮文脱了鞋,踩在上面。

这举动让陶永安觉得她有些走火入魔,“你要不再用来揉揉脸?”

“脚心的皮肤是很敏感的。”阮文觉得脚趾缝间有细沙流淌,的确极为细腻。

像是指缝间流淌过的水,但又断断续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