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对他冷嘲热讽惯了的,仿佛不讽刺他两句就不舒服。

而如今跟他八卦起了林三的残疾,这种自来熟,他觉得眼熟,对,阮文经常和那个陶永安这么闲扯,他有印象。

“你这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吗?”

干嘛忽的扯开话题?

阮文有些烦,“不然你是打算当祝福福的眼线?承认了我就喊谢蓟生来打你。”看谢蓟生平日里护着的是个什么没良心的玩意。

“你就知道找他!”

“那我打不过我有什么办法,人要善于借助外界的力量,懂吗?”

阮文一向有自知之明,“说正经事呢,那个林三到底怎么搞的,还有他是不是不能人道啊?”

罗嘉鸣:“……”你把讨论人能不能人道当作正经事来谈?

他妈的阮文到底是什么妖怪,会不会把谢蓟生也感染的不正常?

心里头恨不得写出百八十篇小作文的罗嘉鸣终于开口,“他的腿,应该是小时候跟着他爹去马场,从马上摔了下来。”

“摔下来不该是骨折吗?不对,他是高位截瘫?”阮文忽的意识到什么。

罗嘉鸣拧了拧眉头,“不清楚,只不过这种事情又说不好,不知道后来怎么传的就传成了别的说辞,我也是听人说的,或许你再去问问别的人,还能有其他说法呢。”

车子重新启动,雨刷不停地工作,罗嘉鸣看着愣怔出身的阮文,他迟疑地喊了声,“阮文,你在想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或许不应该问你。”阮文笑了笑,“这可真是医学奇迹,难怪林家非要娶祝福福呢。”

罗嘉鸣觉得她古怪,“我没查出来祝福福跟谁学了针灸。”

“人家的师傅是世外高人,传授医术的时候自然是避着人的,你查出来才有鬼呢。”那就是个挂比,你查得出来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