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茶楼外,他胡思乱想着,外面下起了雨,再去看时,就是阮文和祝福福并肩站在那里,明明是姝丽之姿,却是水火不相容。

他迟疑了许久,这才撑着伞,接了阮文送她回家。

结果,在阮文看来,自己竟然是好心办错事。

“祝福福向我宣战了。”

阮文笑了起来,“所以你说她会不会不择手段的来收拾我?男女关系上挑拨的确弱智的很,但却又十分好用。何况你刚才给我撑伞而不是给她,要知道就在你过去之前,我还嘲讽她老公不中用,满足不了她。”

车子忽的停下,正低头擦脚的阮文往前冲了一下,脑袋撞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。

“祝福福还没有把我搞死,你先把我弄死得了!”

透过车子里的后视镜,罗嘉鸣目瞪口呆的看着阮文,“你他妈的还是个女人吗?”

竟然说这话!

看着柔柔弱弱一个人,怎么比市井泼妇还泼妇!

罗嘉鸣忽的懵了,这是跟谁学的?谢蓟生吗?不可能!

部队里的大老爷们闲着的时候的确经常说些荤段子,可谢蓟生从不参与其中。

这绝对不是谢蓟生教的,绝无这种可能!

“女人才了解女人啊。她觉得谢蓟生是废物,混不上去不受上面待见,那我只能说出她那真正废物的老公咯。谢蓟生行不行我不知道,不过她老公应该是真不行,不然怎么三两句话就开始贬低小谢同志呢。”

阮文揉了揉脑袋,觉得自己没脑震荡真不容易,“那个林三,怎么把自己弄废了的,别跟我说什么为了保护部队转移之类的鬼话,除非他今年四十五。”

罗嘉鸣看着那张活色生香的脸,他有些不太适应阮文这种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