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她知道,他也知道她知道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不想承认,还想着为祝福福开脱。
阮文说的没错,卑鄙的是他罗嘉鸣,是她祝福福,是他们。
罗嘉鸣的声音低低的,像是大提琴的弦轻轻颤动,“是我错了。”
之前阮文对他的指责,如今他一样不落的应验,实在是讽刺,讽刺的很。
等来一个认错是何等的艰难。
早前罗嘉鸣向她道歉,如今又承认错误。
瞧着他这般难过模样,阮文又觉得自己来看罗嘉鸣笑话似乎有些过分。
行吧,就当是收利息了。
如今银货两讫,往后不再这么不地道就是了。
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阮文顿了顿,“往后别再这么意气用事了。”
罗嘉鸣猛地抬头看她,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祝福福不对劲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阮文很是平静的回答,“她是知青,我是工人,后来她去了福建我在北方,我们原本就没联系,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做什么?”
阮文说的是实话,一些过滤了的实话而已。
支撑着罗嘉鸣的困惑被阮文无情地对待,小罗同志有些沮丧的垂下了脑袋。
“如果你真的好奇,不妨找个机会去问问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