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嘉鸣口口声声说放下,可是人憔悴了一圈,“你这么为伊消得人憔悴,人家知道吗?”

罗嘉鸣看了她一眼,“不是为了她。”

“哦,那看来是我误会了。”她相信这话才怪呢。

这话让罗嘉鸣有些暴躁,“我说了不是为了她。”怎么所有人都觉得,他是为情所伤,一个个的都想要安慰他,却又都在看他的热闹呢。

阮文没吭声,她觉得这五香花生着实好吃,便是多吃了一些。

“你来找我,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?”

“没有,小谢同志为了我丢了工作,我在省城左等右等没等到你来兴师问罪,所以就找上门来看看什么情况咯。”

阮文这话跟软刀子似的,一捅一个准,罗嘉鸣登时脸色苍白,“阮文!”

他就知道,别指望阮文给自己好脸色,哪怕是他们已经达成和解,却也注定了不可能和平相处。

“别那么大声,素质。”阮文轻声提醒。

罗嘉鸣被她气得七窍生烟,可又是词穷。

“这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
觊觎者逃过制裁,反倒是谢蓟生不得不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
起码,在罗嘉鸣看来这代价惨烈。

信仰几乎崩塌,他甚至觉得婚礼上祝福福那甜美的笑容满是讽刺,那个他觉得单纯天真可爱的姑娘,如今是女巫是夜叉,是如此的陌生又可怕。

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

不止一次,罗嘉鸣这么问自己,甚至想去问祝福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