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谢蓟生态度坚决,跟部队那边通了电话,把之前让人调查到的统统摆到了明面上。
若是部队不帮忙处理,那他就自己来。
在这件事上,谢蓟生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撩明了。
他可不是什么圣父仁心,也不打算日后和余家相见。
“放心。”瞧着阮文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,谢蓟生知道昨天也把她给气坏了,“是我的不是,下不为例。”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还不是人的贪心。”阮文不搞连坐,她知道这些都是人的贪心所致。
“稚童捧金于闹市之中,难免引得路人窥探。”动了邪心杂念的何止一人?好在她多少还有些自保的本钱,不然那才是砧板上的鱼肉。
“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?”
“有啊,下午还有门考试。”她还是个苦逼的学生,还要考试呢。
好在也就这几门考试了,考完就可以放暑假了,今年暑假放假早,文科生们继续搞社会实践,而理科生则是去工厂实习,丰富下车间的经验。
阮文的暑假安排的差不多了,如果有时间的话,她打算出国一趟,去实地考察一番。
“考什么,我陪你复习。”作为当事人的谢蓟生如今不方便再主持化纤厂的工作,他也要接受调查,目前赋闲在家。
与他而言,这倒是个不错的安排。
只不过怕阮文担心,谢蓟生没有说这件事。
“下午是实验考试,你打算给我当助手吗?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