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依旧粗鲁。

粗鲁到,余鑫反倒是更喜欢阮文这个调调。

女人在床上太正经没意思,他喜欢看着一副端庄模样,背地里比谁都骚的那种。

当然,女人粗鲁意味着她更希望男人绅士。

余鑫是花场老手,对这一套十分的熟稔。

“不能这么说,我的确欣赏你。”

阮文笑了起来,“这倒是句实话,我最近经常听到。”

她转过身去,看着远处的工厂,“你确定不打算拿谢蓟生来要挟我了?机会就这么一次,错过或许就再也没有了。”

余鑫确定,阮文这是在试探自己。

他笑了起来,“我不在乎。”

“那希望你别后悔。”

阮文没再管这个跟屁虫,她又去了化纤厂。

谢蓟生正在跟人打电话,看到阮文过来,他很快把电话放下了。

“我走了。”

他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?

如果不是阮文过来,凑到下周那就是一个月。

一个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