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夸赞?不,这是讽刺。
余鑫读出了阮文的愤怒,他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。
阮文很漂亮,又有能力,如果能够收为己用,他倒是不介意阮文的过往。
瞧着气得脸色发白的人,余鑫拿定了主意,“别说气话,赌气的话最是伤人心,万一你们俩要是因为这事分手了,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?”
“你谁啊你,我和他分手不分手关你什么事?”阮文瞪了一眼,她不想在这里久留,“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余鑫拦住了阮文的去路,千载难逢的机会,怎么可能让阮文走呢?
谢蓟生不肯把人喊来,如今人就在眼前,余鑫可不打算错过这机会。
“谢蓟生你也别一直不吭声,你是化纤厂的厂长,那账本是你一手掌管的,如今出现这么大的漏洞你该补救的补救,站在那里不说话算什么男人?”
阮文听到这话蓦然回过头去,“你挪用了公款?”
她声音有些尖锐,让余鑫反倒是有了几分把握。
阮文并不知情,很好。
“其实也没那么严重,只不过这件事可大可小,就得看阮文你肯不肯救他了。”
阮文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余鑫,她直直地望着谢蓟生,“所以,这是真的?罗嘉鸣去找我,就是希望我来帮你,对吗?”
谢蓟生错开她的目光,“没有,小罗小题大做了,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阮文一把挣脱开他的手,“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无所谓,谢蓟生我问你什么事情你会放在心上?今天你对公家欠款无所谓,那日后是不是对我也无所谓?”
“阮文,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?”
阮文笑了,“我无理取闹?你说我无理取闹,你说我无理取闹,这四天我几乎是住在火车上,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必要这么紧赶慢赶从大连过来?结果谢蓟生你说我无理取闹,你有良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