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恼至极的人一巴掌甩了出去,当纤细的手碰触到那脸颊,发出一声脆响时,阮文视线都模糊了。

“好啊,我自作多情我无理取闹,我走行了吧?”

谢蓟生看着那潸然泪下的人心口一阵抽痛,但脚下跟生了根似的没有动弹。

余鑫着急了,“你不追啊?”

沉默的应对让余鑫冷笑,“谢蓟生你可真没心。”他追了出去。

守在外面的警卫员看到阮文哭着出来也懵了,等看到那个这两天一直缠着团副的人追了上去。

他有些慌张,连忙去问,“团副,你不去……你没事吧?”

脸上鲜明的手指印,看着还挺……碍事的。

“没事。”谢蓟生苦笑了下,他就说了那么一句,阮文倒是把戏都做全套了。

又是泼水又是甩巴掌,也不怕硌的手心疼。

“那要不我跟过去看看?”那可是他们家团副的准未婚妻,万一被那个臭小子给追走了怎么办?

“不用,你现在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谢蓟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,“去首都找罗嘉鸣,让他按照信上说的办。”

警卫员一愣,“可是我得保护你。”

“你家团副的老窝被人的枪口盯着,你能帮我挡子弹还是怎么着?去,帮我把这封信送过去,这信很重要。办好了,我还有转败为胜的机会。”

警卫员敬了个军礼,“是,保证完成任务!”

阮文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哭,眼泪多的她自己都惊讶,心里头吐槽自己竟然还成了水做的骨肉。